芥末堆大卫 12月2日

11月24日，在芥末堆主办的主题为“或跃在渊：教育的信心与发展”的GET2020教育科技大会新基建论坛上，263直播教育总监牛登林做了《直播课堂工具——从基建到物业》的主题分享。他认为，随着空中课堂的发展，学校购买教培机构的课程服务可能会成为一种趋势，而在直播能力逐渐成为企业标配的将来，教育企业对基建的要求将过渡到对“物业”服务能力的追求。

以下是牛登林演讲实录，略有删改：

我过去10多年大概服务的一些机构，我们把它叫做“大教培”。大教培跟大家理解的教育培训稍微有一点区别，它有什么区别呢？

大教培和传统教培的区别

因为我们觉得大家说的教育培训主要是指两块：第一个，教育培训机构，分为三个，就是我们说的体制外教培，线下机构典型的是新东方、好未来这种线下的，还有在线形式，语言辅导等等，还有混合式教学，也就是未来OMO，线上跟线下相结合的。昨天好多嘉宾讲OMO，其实它是体制外教培机构的形式，融合线上+线下。

还有是体制内教育培训，主要是服务学校和教育局。体制内是三大块，一块是K12学校和教育局，K12是从小学一年级到高三。另外一块是大学、网院和电大，这三块是三个不同的市场。还有一块也是今天中午跟一个朋友提到的，叫做党政机关，党建培训，现在也特别火。

除了所谓的教育培训之外，还有两个：第一个是企业培训，其实教育培训就是企业培训的一种。为什么？因为我们说企业培训它其实是分为两块，一块是对内培训，一块是对外培训。对内培训就是对员工做培训，原来这个业务主要是各个公司的人力资源部去做，后来改为培训部，现在大点的叫企业大学。还有一块是对外培训，一般是由市场部或者客服部去做这些工作。

第二个是金融培训，两个大的SaaS领域都说今年toB特别火，其实2B就两个大行业，一个金融、一个教育。金融行业也分体制内和体制外。体制内就是大家说的银行、保险、证券、基金，我们把它叫做国家正规军。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没有，大家现在可以打开自己手机的理财APP，打开任何一个理财APP基本上都有直播，这件事情就是今年发生的。另外是体制外，今年股市还可以，尤其是在线教育的股票都涨得很厉害，估计好多人开始炒股了，炒股的是体制外培训。

这些机构他们都在利用直播做一些事情，那他们做什么事情呢？直播是企业的一种能力，同时也是教培机构和学校的一种能力。那这种能力怎么体现？

大家都知道今年暑假好未来、猿辅导、跟谁学烧了好多钱，我看昨天跟谁学报表出来了，上个季度收入十几个亿，赔了9个亿，赔到哪了？大部分做了广告，做了营销。

好未来基本上早就做直播了，好未来什么时候做直播的？2012年6月25日，请大家记住这个时间。当时好未来做直播仅限200人，为什么呢？因为当时买了200人在线平台，所以仅限200人，当时我还在现场。

其实2012年那个时候对K12领域来讲大家还比较茫然，因为那个时候的网校只是点播网校，但是张老师觉得点播网校效果很差。为什么？因为它是从2009年到2012年做了3年，花了好多钱，在学韩国的在线教育机构，效果都很差，他觉得这个不是未来。做了直播之后发现这是未来，所以说到2012年9月份的时候好未来内部成立了4个团队在做直播，大家内部赛马，看哪个能出来，最后也出来了，所以大家看学而思网校的直播做得非常好。

为什么？因为从2012年的时候就开始全力去做这个事情。那个时候好未来去做，大家想想从现在到2012年6月26号大概过去8年多的时间，发生了很大很大的变化，这是一个插曲。

其实在2012年的时候在K12领域做直播做的最好的不是好未来，是简单学习网，这个机构还在。这个机构曾经是闷声发大财的机构，它是在线教育在营销历史上是非常有特色的，因为他们从2010年开始通过直播做营销。

实际上，很多机构现在还在利用直播做营销，源自于这个机构。大家可以看到当时在官网上点击直播讲座到这儿来，王大靖老师讲语文课。那个时候直播是这个样子的，现在大家知道，也看好多做直播的，直播发展变化非常大，都是一路演变过来的，所以现在特别火。

今天早上我看艾瑞的报告，也转发到我的群里面了，艾瑞说，直播已经变成一种标配，变成培训机构的一种标配。什么叫标配？我觉得它就是基建，跟今天的主题有关了。原来培训机构你要开一个学校，首先要租一个教室，现在培训机构要开展在线教育业务，首先要做一个直播平台。过去10年多就是这么演变过来的。

未来学校可能会购买教培机构的课程服务

变相来讲，K12有两个领域，一个是体制内，一个是体制外。体制内就是刚才申总讲的，我再继续申总讲的空中课堂给大家讲一讲。

这个是山东的一个网校，我们把它叫本地化的网校，是在山东枣庄。这个是在内蒙包头，这个是山西太谷。其实是本地化的网校，我们把它叫做“空中课堂”。

简单讲怎么理解？好多朋友问我说，牛老师，你最近忙什么呢？我说我在忙着做颠覆你的事情。他说怎么颠覆我？我说，你听我讲，你现在学生都在哪？他说学生都是K12，都是初中生、高中生。我说他们在哪听课？他说，白天在学校听课，到了晚上周末在我这儿听课。我说是，我现在做的这个工作，以后我让学生白天在学校听课，晚上和周末也在学校听课，只是学校是在空中的，它叫“空中课堂”。

刚才像山东枣庄、内蒙包头、山西太谷，他们是以学校为单位的。什么意思？学校组织本校最好的老师给全校的学生进行上课，利用周末的时间和寒暑假的时间。

假如说，这个模式成功了，学生白天在学校，晚上周末寒暑假还得上学校的辅导课，我看K12机构未来的路就比较麻烦了。但是未来学校可能会购买教培机构的课程服务，这个也是一个趋势。这个服务叫空中课堂，我还看好多数据说是2020年K12的覆盖率，在线教育的覆盖率已经达到100%了。

为什么100%？看今天腾讯会议、钉钉，刚才阿里的同事也讲了，说钉钉大概做了1点几亿学生，十几万所学校。其实因为疫情，所有的学生都在线上课，的确所有的学生都在线化了，但是他未必能留下来。

但作为从业者来讲，我们在今年上半年服务那么多客户，其实也没挣到钱，因为我觉得空中课堂这个业务它是半商业、半公益的市场行为。那么我们获得什么？获得了很多感谢信。平台免费提供，学校给你来一个感谢信，这是我们的收获，但是我们未来非常看好这个市场的。

目前我们在江苏、浙江、安徽、山东、山西等全国上百个教育局，几千所学校开展业务，未来它也是一个趋势。

刚才讲体制外，这是一个企业，是阿里妈妈，他们专门给全国的网商做培训的。这个是益学堂，是金融的，专门给股民做培训的，如果说你想买好股票可以找他们去。这是平安，平安全国有100万寿险人员，每天早上开晨会，每天晚上开夕会，培训特别多，也是通过直播的方式去做。2月12号一个客户，大家可以看一下是10万并发，意味着10万人同时在线。

再看一下未来可能趋势是基建，中国教育干部网络学院，大家好多客户都在这儿，因为这是教育部直属的，全国教育系统的干部都得在这儿做培训。政府类的单位也在利用直播去做一些事情，这也是他们的一种能力。

刚才讲培训机构，政府类，学校、教育局、党政机关去利用直播。那我们去想一下这些事情的背后是什么？说一些我的观点，这是一种基建的能力，同时基建能力经过过去10年发展，未来可能会变成物业的能力。

现在的教育机构跟原来的教育机构有很大的区别，原来的教育机构都是线下的，在中关村做卖场，我是做教室的，现在中关村已经没有教室了，都是教研、都是教培机构的大脑。那教室上哪些去了？教室就在空中。我大概五六年前跟我的好多朋友开玩笑，我说我卖房子，你不买点？我说潘石屹是卖实体房的，我是卖虚拟房的，其实背后我们做卖房子基建的一种能力，当然这都是10年前了。

这是2018年我拍的，这张PPT我记得特别深刻，张老师当时提出来教育的本质，他说这是未来的教育，说比特化的产品价格趋于0，原子化产品价格趋于0，服务价格会越来越贵，心智价格会越来越贵。我来翻译一下，本质技术的价格越来越便宜，就是卖直播的，卖服务器，卖带宽的，原子化、比特化越来越便宜，全是写代码的越来越便宜。服务的价格会越来越贵。心智价格就是内容，内容会越来越贵。

所以说，我的初心就是为教育行业提供服务，我们的定位也很准，我说我们都不值钱，我跟好多朋友说真是不值钱，但不值钱还挺重要，正应了那句话，我们是操着白粉的钱，挣着白菜的价，但是我乐意。为什么？因为我们想为教育行业做点事。

那我们的观点就是未来在过去10年基建里面，过去10年的基建直播，作为行业给大家提供4种产品，小班课堂、大班课堂、双师课堂、AI课堂。小班课堂、大班课堂，学生是在电脑前面学习，双师课堂现在提的比较少了，但是曾经在2015年GET大会上边特别火，当时新东方、好未来同时提出来，当时觉得双师课堂未来仍然是一种形式，在OMO里面是非常热门的形式。双师课堂就是学生在教室里面学习，老师不在教室里面。AI直播，昨天主会场有一个嘉宾提到了通过AI的方式去做直播，学生跟AI机器人去互动。

从基建能力到物业服务能力

未来不是的，未来无论是大班，无论是小班，无论是AI，无论是双师都是一种标配，标配的情况下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大同小异，没什么本质区别。但是如果说未来在这个行业想长期发展下去，未来我们应该是做物业的。给大家强调一下什么是基建，什么是物业，基建就是钢筋、水泥，大家想想我们的基建。物业，大家想想住的小区该交物业费了，去了那儿是物业，所以物业是一种服务。那这种服务里面未来也有四种产品：

    1.场景化产品。小班课堂，未来教数学、教化学的跟教瑜伽、芭蕾的小班课应该是不一样的，所以未来场景化产品，可能未来数学小班产品、芭蕾小班产品、美术小班产品，可能都不一样。

    2.个性化服务。未来没有一个通用性的产品，都是个性化的，后面都是用定制的。

    3.标准接口。未来对培训机构来讲，学生和内容是一个机构最核心的东西，他如果想做大一定会集成到他的系统里面，所以说通过标准接口让客户接受进去。

    4.安全数据。早上看艾瑞数据，一个学生招生营销产品用了5千块钱，学生交了1万块钱学费，5千是今日头条广告费，很重要，这数据。

所以说未来安全也非常重要，未来我们的趋势是从基建到物业转化，未来会衍生四种服务：场景化产品、个性化服务、标准接口和安全数据。

好多人问我了，说你们未来还有前途吗？我说不光我们有前途，这个行业有前途。昨天芥末堆初九在大会上说，好的时代来了，不光要干，还要干特干，所以我觉得一个好的时代才刚开始。但是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且复杂，今年中美贸易战，特朗普、拜登，反正是非常的复杂，未来都是不确定性的，而且是特别特别复杂的。那怎么办？我觉得唯有抱团，一群人一起走下去才有希望。所以说，我觉得未来合作、互助、共赢是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