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围棋也能在互联网上学习么？答案自然是肯定的。点开进入有道精品课旗下围棋产品“有道纵横”的课堂，一堂在线围棋课便就此展开在互联网之上。

这是一堂主题为“占领银边”的围棋课。“金角银边草肚皮”都是围棋术语，指的是围棋棋子放置的位置不同，其效率也相应不同。”有道纵横的主讲老师西贝老师，在提醒学生们注意坐姿之后，便正式开启了这趟线上的围棋课。

课程开始，西贝老师首先介绍了本节课的知识要点，即“学习占边、学习尖顶定式、计算力训练”。而在随后的课程中，黄色的在线棋盘上，横纵排列着用于解释下棋思路的黑白围棋子。

有趣的是，在线上教学中，主讲老师除了可以用棋盘演示下棋思路，还可以通过棋子的动画变化，来向上课的小朋友们更直观展示围棋之中的“攻守之道”。曾经仅是黑色、白色的围棋子，在线上的教学中，便“活”了过来。

自在线教育模式在整个教育领域中推广开来，教育领域的各个赛道便发生了相应的改变，从K12到素质教育无一例外，而围棋自然也是其中被改变的领域之一。另一方面，少儿围棋教育确实拥有相当广阔的市场，以及在线化的潜力。

基于这个背景，2020年4月有道精品课旗下少儿围棋产品“有道纵横”上线，如今有道纵横销售额环比增长连续多个季度超100%。

区别竞技思路，围棋教学如何更有乐趣

与许多素质教育细分品类类似，对许多线下围棋教育机构来说，更多还是传统的技能培训，即学习如何下围棋。但另一方面，由于围棋本身属于正规体育运动项目，具有竞技体育属性，因此在传统的围棋教育中也常常延用竞技中的教学模式。

这也与传统线下围棋教学市场的格局直接相关。在相当一段长的时间内，许多传统的线下围棋教学都是由职业棋手退役后开设，其教学模式自然也是以竞技目标为主，即教授学生如何在围棋中击败对手、赢得段位。

但竞技体育的教学模式并不适合所有的学生，在教育领域中，更多的应该注重学生的多方面培养，而非仅仅导向单一结果。事实上，这也是教育改革中的重要方向。

2020年10月，国家印发了《深化新时代教育评价改革总体方案》。在深改文件中，最重要的观点便是要求“健全综合评价”、“完善综合素质评价体系”。简而言之，便是破除“唯分数论”，这一点不仅适用K12教育改革，同样也适用围棋教育领域。

“把孩子培养的更高、更快、更强，这是体育竞技的宗旨。”有道纵横教研负责徐平表示，有道纵横的教学理念则是将围棋做得更有厚度，并将国学思想、数学思维等知识融入到围棋教学中。

“我们核心目的是去培养思考力、专注力，不是说培养职业围棋选手。”徐平说道。正因如此，有道纵横的围棋教学分为启蒙阶段与提高阶段两个部分。

在启蒙阶段中，主要采用在线大班直播课模式进行教学，通过主讲老师提供教学服务，辅导老师提供具体的一对一课后辅导。

“我们在启蒙阶段主要是培养孩子的兴趣，这是教学目标。”徐平认为，在传统围棋教学中许多孩子没有学下去的原因在于，“兴趣没有提起来，围棋只有黑白两子，都是围绕大棋盘教学开始的。”

正因如此，有道纵横围棋教学在启蒙阶段的教学目标并非以胜负，而是以围棋中最基础的概念“吃子”开始。徐平介绍，有道纵横教学体系为，符合少年儿童认知思维的围棋启蒙教学体系，以“吃子”为核心的一二阶教学设计，让孩子充分享受吃子带来的成就感，从而激发孩子的学习兴趣。

“我们的规则是吃5子定胜负，5个子下一盘棋只要3分钟。孩子吃子是很直观的就能感受到，我吃掉你好多子，特别有成就感。这样就可以化整为零，一天可以下好几盘，对孩子提高围棋的心理还是很有帮助的。”徐平说道。

在提高阶段，则采用小班模式，通过个性化复盘辅导+举手提问模式，更加符合传统教学场景。而这时，其教学目标也发生了变化，即符合以快速提高孩子棋力为目标。

徐平介绍，“提高阶段我们采用12个人到20个人的小班模式，这样的规模更有针对性。”

除此之外，有道纵横还采用多种手段来首先提升孩子的学习围棋兴趣。“第一年，我们会用故事、动画、游戏等形式来把这个孩子的兴趣给提起来。”事实上这也正是线上教学的优势，即可以采用多种形式激发教学灵活度。

事实上，在将国学知识、数学思维等知识融合到整个围棋教育体系中时，不仅是针对教学的变化，而是在整个教学体系中各个方面都有所涉及。

例如，在每一堂教学课程中，有道纵横的教研团队都会将围棋知识点与国学成语契合在一起，并用动画来展示。在讲述围棋知识的同时，也教授学生学习成语。“我们的课程特色就是，用动画加上老师来演绎，同时注重国学知识。”

有道纵横课程体系

有道纵横的围棋教学体系分为，从启蒙班到高段班的9个教学阶段，每个阶段都有一个固定的名称，名称便代表了这个阶段特有的教学目标。

有道纵横教研这样解释第一阶段的落子无悔。“第一阶段孩子对围棋还没有任何基础，他把棋子落到棋盘上，这可能是他人生一小步。就这盘棋的一小步，对孩子的意义非常重大，所以说这个就叫落子无悔。”

AI技术如何与围棋教育连接

假如仅有面向更大众的在线直播大班课、与针对性更强的在线小班课，这样围棋教育在线化或许仅是1.0阶段。而在如今面临在线教育技术变革的今天，在线教育升级版本，或许是如何使用AI技术，来解决许多此前在线教学中无法提升的效率难题，以及陪伴困难。

有道纵横也推出了相应的AI课产品，与线上对弈产品。据介绍，AI课目前作为大班课的内容延伸，通过设置分支选项等方式，来帮助学生在线上自主完成学习内容。

“由于AI课程可以在客户端中重复学，服务都是自主的，用产品的形式来做服务，而非用人力，所以AI课的边际成本很低，所以我们AI课的定价低于大班课。”有道纵横教研负责人徐平介绍。

但与此同时，对AI的质疑也随之而来。“这里面有一个大家也会非常关心的问题，即AI老师到底有没有用？”网易有道CEO周枫在一次演讲中也提到了这一问题。

“技术团队永远都说AI老师特别有用，可以解决个性化教学的问题，可以因材施教；老师背景的团队往往觉得AI老师就是洪水猛兽，既没有用而且骗了很多VC的钱。”周枫说道。

周枫认为，大众对于AI的认知是一把双刃剑。“一方面AI是一个非常好的营销抓手；另外一方面，用户不懂做产品，团队必须去自己寻找真正的AI价值点。如果你听用户对哪个东西兴奋就做哪个，最后往往掉坑里了。”

周枫这样解释产品研发的思路，“对弈的难度和棋力不是教学当中AI的指标。如何降低难度，怎么能够灵活的调整难度才是。”

对弈平台

“所以，第一，我们团队花了大量功夫做难度可控的、棋力可控的围棋AI；第二，可控棋力的AI和复盘能力。第三，我们推的是学员和学员、学员和老师之间的对弈。”周枫表示，其最终强调人人对弈而不是人机对弈，人机对弈只是找不到人对弈时候的补充手段。

正因如此，有道纵横AI产品企图解决的除教学之外，还期望解决的是联系效率问题。在对弈平台上，学生除可以直接与班级中的同学进行对战，在没人匹配的时间段还可以与AI进行对弈。同时，利用AI自适应的能力，可以为学生匹配棋力合适的AI，根据学生的级别，来保证对弈效果。

“有没有高频的互动是整个教学过程中特别重要的。”网易有道素质教育负责人陈虎介绍，有道纵横设计了一套“边学边练”体系，老师讲完之后马上给学生五分钟推一个题大家去答，这样老师马上可以知道结果，可以马上与学生交流，整个课程氛围更有互动感。

通过人与AI的配合，有道纵横将教、学、练、测、评五个环节做了很好的融合，形成了这个产品的全貌。

“80%的素质科目可以在线化”，网易有道如何做素质教育

“我认为80%的素质科目可以在线化。”周枫在一次演讲中给出了这样的判断。他认为，“大家往往高估一个创新短期的影响，也低估一个创新长期的影响他认为，大量的科目创新及在线化可以给行业带来非常好的发展前景。”

尽管关于这个判断的讨论尚在进行，但从最初的有道词典；到有道精品课，有道词典笔等智能硬件，再到如今在素质教育领域打造出的爆款产品，网易有道确实正在在线教育中尝试更多的新的内容与形式。

在线有其优势也有其劣势，一直以来都有“素质教育天然依赖线下”的说法，因为线上互动性等问题一直难以解决。

但技术的变革正在改变原有线下教育形态。通过AI等技术，在线教育中原有存在的难题正在被改变。“通过这样的手段，我们实现了自主研发的围棋AI，教学过程当中能够代替掉人的部分工作，提高了团队的生产效率。”周枫说道。

而在这个变革过程中，曾经在线下拥有相当市场，且具有相当逻辑性教学特点的细分素质教育领域则会首先被改变，因为其市场早已经过了多年培育，同时其教学内容也会首先适配技术变化。

围棋市场或许正是这样一个领域。2017年，芥末堆曾以大众点评网中的围棋培训机构数量推算其市场规模：在北京、上海、天津、重庆等11所城市共计767所围棋培训机构。按照每家的学员数量100-200名，每人每年学费5000元计算，则11个城市合计有7.67亿－15.34亿元的市场规模。由此推算全国约有22800家培训机构，则收入为57亿－114元规模。

财报数据也证明了网易有道选择切入围棋教育的正确。产品上线仅一年后，有道纵横便成为有道的爆款产品，也成为当前围棋市场的优势产品。

而在打造爆款这一点上，如周枫所说，爆款产品来自于深入的互动、高品质的内容和出色的教学效果，没有捷径可言。

（文中徐平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