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源：视觉中国

“我们现在是15人的团队，彻底转型，这些跟我一起打拼十几年的员工该怎么办？裁员？我真的没办法面对他们。转型？我们的现金流完全撑不住......”

7月23日，“双减”政策下发，一个月间，各大平台纷纷发布了转型的具体措施，一时间，“转型”成为了K12学科类培训机构的热词。可与头部机构转型的“热闹”相比，我们在一所小型教培机构校长那里，听到了不一样的反馈。

这些规模不大的K12学科类培训机构，过得步履维艰，转型对他们可能不是“重生”，而像是“浴火”。

“隔行如隔山”

王校长经营一所小型K12学科类培训机构，“目前我们学校员工规模15人，团队非常稳定，都是多年的‘老战友’。”

他回忆道，“‘双减’落地之前，我们就考虑过要早做打算，开了很多会，却一直没想出什么好办法。当时还有些侥幸心理，可政策落地后，我们才意识到，不转不行了。”

对于转型赛道的选择，由于学员年龄段较低，素质教育成为王校长的选择。“教育部有一个非学科类的范围，信息技术教育里面的少儿编程是最合适的。一来，政策比较支持，最近几年，各方面政策文件挺多；二来，相比艺术、体育这一类，信息技术转型起来可能比较容易。”

但现实并不像王校长想象的那样简单。“隔行如隔山，几乎相当于推倒重来！这是最直接的感受。”王校长说，“第一个问题是，我们完全没经验，我的人根本支持不了转型。课程体系谁来建？教文化课的老师怎么教编程？

“有人建议我换一批教师团队，船小好调头。从人情上我就下不了决心。而且，在挑人的时候我发现，在这个领域，会教的不会编程；会编程的，一个月公司几万块，甚至比我挣得都多，哪给得起！能教又会编程的，这样的老师太稀缺了。

“转型第一步就面临这么大的困难，挫败感十分强烈，甚至开始自我怀疑。那几天正好下雨，每天的心情都是灰暗的。”

王校长面临的困境一直也是少儿编程教育发展的难点之一，核桃编程创始人兼CEO曾鹏轩回忆道，“2017年我们开始做少儿编程时，就发现编程学科最大的问题是没有好老师，在这个行业，批量地找到优秀老师非常困难。唯一比较靠谱的解法是通过机器教人，然后人去从事辅导工作。”但对于王校长来说，研发一套AI人机双师，显然不可能也不必要。

“现金流随时可能崩溃”

“我曾试图说服自己，转型肯定有阵痛，要坚决，做企业不是做慈善！可到了算账的时候发现，我根本没这个资本。”王校长回忆道。

“先说人员成本，抛开人情，如果优化现在这批老师，他们都跟我共事了多年，每个人至少补偿4-5个月的工资，按人均10K算，一次性要付出50万左右。这还只是第一步，按照现在的市场工资水平去招人，比起老教师，要额外花费更多钱，这可能又是十几万的支出。梳理好人才的问题，可能就需要近百万，本来就是小本买卖，这么高的开支，现金流大概率崩溃。”

除了人员转型成本，转型过程中潜在的现金开支也可能带来灭顶之灾。“课程的搭建需要时间，需要测试，如果无法与原有的业务无缝衔接，我们会有巨大的收入缺口。而且，早期课程，如果学生不满意，退费率高，我们的现金又会进一步承受压力。”

王校长说，“身处教育行业，绝不应该出现挪用预付款，或者卷款跑路的现象，但是最近看了不少机构出现问题，再看看自己账上的钱。我突然间明白了他们的苦衷，我害怕自己会向他们一样焦头烂额。大机构尚且能断臂求生，我们小机构，我能想到的筹钱方式就是去银行借，或者找自己亲戚朋友借。现如今，投资方都在规避教育，即便能筹到钱，又能撑多久呢？撑下去的意义又是什么？”

“钱撑不住，人的服务能力又打了问号，我对转型的预期是十分悲观的，可这条路又不得不走。我甚至一度认为，转型就是三尺白绫或者一壶毒酒的区别。”

“退费率、复购率、转介绍率三座大山”

在王校长看来，即便上述问题都解决了，眼前还有“三座大山”。

“即便我想办法解决了钱的问题，人才的问题，我还是没有底。教育的发展，口碑极其重要。而且，青少年学习编程，兴趣可能比单纯的知识更重要，勉强做套课程，如果退费率极高，转型估计撑不过第一批学员。”

“除了让学生喜欢，更重要的是家长的认可，”王校长表示，“家长需要学习效果外化，也就是说真切地感受到自己孩子的进步。可现在，我们连教好都没有底气，学习效果展现更是遥遥无期。”

他进一步表示，“现在教育相关的很多广告宣传都受到了限制，复购率、转介绍率就变得极端重要。教好只是最基础的要求，还要让学生产生复购的愿望。现在这个条件，我们的课程研发能不能跟上学生的学习步伐都是未知数，追求复购率还是痴人说梦，这些让我看不到未来。”

转型，不只是大机构，还有大量小机构面临缺人才、缺资金、缺好课的难题，在没有足够的规模下，转型说起来轻松，做起来可能就是一不小心滑落深渊。曾鹏轩表示，“K12学科类培训机构转型，普遍面临课程体系搭建、优秀师资匮乏、学习效果外化等难题。这些问题，仅凭自己的能力往往很难解决。”

“白衣骑士”

小机构转型，最需要的是低门槛、低成本、高效率的方式。王校长表示，“思前想后，我们觉得，自己做一套编程教育体系，不是好的选择。我们需要寻求外界的帮助，越简单越直接越好。”

“我们想找一些比较有名的大机构支持，因为他们的产品比较成熟，对我们的帮助更直接。找来找去，最在核桃编程这里出现了转机。他们跟我聊了一下可以给我提供的帮助，结果让我有些惊喜。”王校长回忆道。

根据公开的报道，8月18日，核桃编程正式对外宣布推出“核众计划”，全面助力K12学科培训机构向素质教育快速转型。王校长接触核桃编程时，项目恰好处于内测阶段。

“在转型的关键阶段，我们希望能为别人做点什么，我们试图面向转型机构全面开放内容、软件、产品以及整个服务系统，帮助有计划转型的机构快速进入专业化、规范化的运营状态，实现其快速转型的诉求。”

曾鹏轩表示，“我们内部梳理了一下我们能为他们提供什么，首先，核桃有四年潜心打造的编程教学产品。其次，我们有高度可复用的AI双师教学生产线，有数百万级用户的服务经验。此外，在过去，核桃还是全国青少年软件编程等级考试等诸多赛事的战略合作伙伴，我们的学员在各大比赛上成绩十分亮眼。”

“在产品方案、服务系统和赛事运营等方面，我们能提供最直接的帮助。”曾鹏轩总结道。

王校长成为了第一批“吃螃蟹”的机构。

“吃螃蟹”

“在正式对接之后，我意识到，原来我那些问题并不是只有一个解决办法，我的思维确实有些固化了。”王校长表示。

“核众计划”帮王校长的学校搭建了课程体系，省去编程工具和课程研发的高成本投入。通过这套教学体系，核桃编程已经服务了数百万学员，在趣味性、标准化、体系化等方面有所保障。此外，核桃编程还为机构提供免开发的教学软件，以及教学辅导服务，助力机构在零基础的情况下一个月内顺利实现转型。

“我之前始终认为教育需要口耳相传，对机器的能力并不看好，可对接之后发现，机器可以最大程度地帮助我们，我需要更新一下思维了。”王校长说，“对接教学产品后，省去了很多力气，更重要的是节省了很多时间，我们从一无所有，短时间内能提供高质量的课程。”

除了课程体系，服务系统也是“核众计划”的关键组成部分。“核众计划”力图帮助转型机构搭建完善的服务系统，并通过人工智能技术降低了少儿编程对师资资源的过度依赖，从根本上解决了K12学科培训机构转型的师资压力和成本压力，并实现教学质量的最小差异化。

“目前，核桃的员工正在给我们的辅导老师进行培训，从他们的反馈来看，进展很好，我乐观地预计，可能一个月内，我们的老师就可以具备服务能力。这个速度让我感到欣慰。”王校长介绍到。

而对于效果外化的帮助，核桃编程基于自身在赛事活动运营与支持的经验，给机构在赛事运营、技术服务等方面为机构提供丰富的经验支持和指导。“赛事这个部分，以前我没敢想太多，因为那些赛事我都不了解。不过现在，我开始有点期待了。”

王校长遇到的困境是一个缩影，缺钱、缺人、缺经验、缺时间......小机构在转型过程中，每一步都是艰难的。同时，王校长也是头脑清晰的，借力打力，快速推进转型。站在机构的视角，“核众计划”用最直接的方式，提供了低门槛、低成本、最高效的转型路径，这正是机构最需要的方式。作为头部机构，核桃编程也将给行业带来示范效应，K12学科培训机构转型需要更多这样的机构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