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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末堆 怡彭 11 月 16 日

2016 年是人工智能大火的一年。在 1997 年超级电脑“深蓝”击败国际象棋大师卡斯帕罗夫时，人们曾被认为要攻克更复杂的围棋需要几十年的时间。而随着深度神经网络的出现，声名卓著的围棋名将李世石在 Alphago 面前也输的毫无争议。

人机大战的比分或许只是个数字，重要的是技术进步能够给我们带来哪些更实际的好处，比如教育。

日前，流利说推出了一款名为“雅思流利说”的 App，由原本的口语练习，拓展至针对应试的口语模考上。

芥末堆经过试用发现，其主要功能是根据雅思口语考试的流程，引导用户进行一次“机器模考”。而在模考之后，雅思流利说会根据用户的表现给出预测分数，并以词汇、语法、流利度和发音准确性四个维度来分析用户的水平。

值得关注的是，机器在只接受音频信息的情况下，能够为用户反馈相当详细的评价和建议。如在词汇部分，报告会识别用户在句中所用的低分词汇，并为用户推荐更地道、精准的用词。甚至，系统也能通过分析声音来识别用户的语法错误，并给出正确的用法。

相比于以“跟读”为练习核心的英语流利说，识别近乎随机的语音信息并分析的难度要大得多。雅思流利说是如何做到的？

误差小于人的机器测试

流利说首席科学家林晖告诉芥末堆，用机器来做雅思口语模考，主要突破了两个技术难点。

• 首先是语义识别，需要判断用户所说的内容与题目间的相关性，即是否偏题。同时，句与句之间的逻辑是否通顺，也是评价用户水平的要点；

• 其次是低成本的题库拓展，此前的技术通常需要人工对题目的干预，并给出标准答案，开放式题目往往意味着巨大的成本。但流利说采用的技术无需事先给出答案，只需给出题目即可评分，从而让大规模拓展题目成为可能。在雅思之后，托福、四六级等其他考试的拓展也可以非常迅速；

而对于看上去很难的语音识别，林晖则表示对流利说不是问题。已达到千万级用户的流利说，积攒了全球最大且带标注的“中国人说英语数据库”，在此方面的语音识别能力已是世界顶级。

林晖透露，经过一系列测试，雅思流利说给出的评分，误差甚至小于不同的雅思考官之间的误差。这款产品将在后期加入更多不同类型的“考官”及不同地域的口音。为了增强沉浸感，未来还可能推出支持 VR 的版本。

从练习到测试，流利说要拓展机器的“边界”

好东西自然不该免费，雅思流利说目前采取“模考免费、报告收费”的定价方式。用户可以无限次免费练习，但获得报告则要收取 49 元（1 份报告）到 199 元（5 份报告）不等的费用。

这并非流利说的第一个收费产品。在今年七月，流利说正式推出了内置在产品内部的英语学习课程“懂你英语”，以 RHR 语言学习理论为指导，通过大量跟读和高辨识度的图片帮助用户提升英语能力。据流利说首席产品官翁翔坚透露，“懂你英语”的付费用户增长、收入、续费等情况非常良好，且在学习效果方面超出预期，完课率超过 90% 。

以免费口语练习工具吸引千万级用户，再用带有人工智能技术的深度定制课程收费，英语流利说 App 的变现路径非常清晰。而新产品雅思流利说走的却显然是不同的路径，据统计，每年国内的雅思考试人次约为数十万人次，目标人群规模相比英语流利说小得多。对此翁翔坚表示，产品并非一定要“大而全”，细分市场往往拥有更大的商业价值。出国留学考试的考生有着更好的付费意愿和能力，有可能去做出更高的客单价。

根据流利说的分析，雅思考生对于口语考试有着几个很难解决的痛点：

• 雅思口试为真人测试，大部分初次应考的考生不知道在考试中会遇到怎样的状况，对模拟考试存在需求（模拟考试的环节和场景）；

• 对自身水平评估的需求（无限接近真实考官的分数）；

• 评分报告（用于测后提升）；

对此，业内通常的做法是寻找前雅思考官来进行面对面模拟测试，或以考生录音，考官以录音进行评分的方式来解决模考需求。但高昂的费用和考官的专业度，让许多考生望而却步。“流利说的做法，是从生产力的角度去解决问题。一旦机器能够达到人的水平，规模效应就是巨大的。”翁翔坚说。

从练习到学习（懂你英语）再到测评，流利说正在不断拓展机器在英语学习上的能力边界。而人工智能带给教育的改变或许就是如此，首先从机器能够做到的几个点来突破，将逐渐将各个“能力”融合，做由点及面式的进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