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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平均收入的提高,每个家长几乎都把“给孩子报个班”提上了日程。面对同质化竞争,机构很疲惫。面对升学问题,家长很焦虑。那么,其他国家的培训业态是怎样的?
韩国:明星教师+在线视频,学生参培率近50%
同属于亚洲文化圈的韩国家长与中国家长一样,也有着望女成龙、望子成凤的特点。有句话形象地描述了对韩国学生参加课外辅导教育的真实写照——不是在学院(韩国对课外补习班的叫法),就是在去学院的路上。
在娱乐产业发达的韩国,补习业也借鉴了娱乐业玩法,建立了一整套培养明星教师的机制,这些辅导老师穿着时尚,发型精致,甚至定期出入各大电视秀,吸引着大批学生涌入课堂。
有数据表明:韩国首都首尔市超过82%的小学生、66%的初中生和59%的高中生会参加各类辅导。成绩在前10名的优秀学生参加课外辅导的比例超过平均值,为77%。韩国家庭平均每月用于孩子课外补习教育的费用达64.6万韩元(约合4037元人民币),占到家庭平均月收入的19%。
从韩国最大的在线培训机构Megastudy的业务数据中,可以窥见一丝韩国K12阶段补习的热潮。这个2000年成立,2004年上市的公司曾经拥有韩国32%应届生和97%复读生成为其会员。
高中复读起家的Megastudy即是通过明星老师的包装以及高清视频技术,实现了业务的快速发展。目前子公司和分公司共有11个,业务从中学业务延伸至小学、初中以及成人,业务范围包含线上教育、线下辅导、图书出版、餐饮、天使投资等多个领域。
日本名牌大学催生补习热,“塾”文化盛行
今年有个励志电影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电影的主线就是一个排名垫底的学生考上日本名校的故事。这个电影折射出了日本的培训产业的一些业态。
据业内人士称,日本的补习机构一般设在大车站附近。与中国类似的是,既有地方性的小机构,也有全国知名的补习学校品牌,如日研能关西、ECC、早稻田奥斯卡等。
数据调查显示:日本小学生中大约40%的学生上补习学校,到了初中增长到65%。而这一比例在考上日本名校的高考生中更加显著。东京大学学生中约有85%的学生上过补习班。其他如早稻田、庆应、一桥等名校的学生中有高达95%人上过补习班。
补习业的繁荣与教育制度也有一定关系,每个名校对学生设有不同的选拔考试。
日本的补习班叫“塾”,塾的类型也是多样,既有班课、也有一对一的辅导。 为何日本的塾如此盛行?这与日本政府实行的“减负”政策有关,即减少学校授课量、缩短授课时间等。但父母却对孩子上名牌大学抱有极高期望,为了进入好大学,父母通常会帮孩子报名辅导塾,主要补习教科书的内容,最常见的是国语、数学、理科、社会以及英语五个科目。早在2005年,日本的塾的数量就已经超过了中小学的总数。
美国K12阶段,“进校”是大方向
与东亚地区不同的是,美国的家长对于孩子个人成就的判断并非偏单一价值观的“唯分数论”或者“唯学历论”。在K12阶段,无论是体育、科技制作等偏素质教育类的教育还是以数学、写作等以知识传递为主的教学,学生的学习过程主要在校内完成。
与此现象相适应的是,盘点美国K12阶段教育公司,会发现一个明显的特点——大多公司的产品是直接面向学校的。
其中,最大的需求来自内容。以麦格劳希尔为例,其2014年收入13.7亿美元。各类产品进入美国13850所公立学校和14600所私立学校,K-12教材市场44%份额,平台有1500万平台活跃用户,产品覆盖150国家的5000万学生。
其他方面,家校沟通产品、学校的LMS系统等也是美国教育公司创业的热门选择方向之一。以ClassDojo为例,它可以分配虚拟人物、记彔学生行为、游戏化手段打分评比、课程实时投影展现,这类以优化课堂效率和反馈机制为主要功能的产品在现今中国校园里也已有不少。但不同的是,由于国家政策、知识产权保护力度等因素影响,仅提供软件也可以让美国公司保证一定量的收入。
另一方面,美国的在线化比国内快很多,青少年对于在线产品的认知就是工作和生活的辅助品,并不需要重新塑造产品认知等。因此,单个的工具性产品也可以保证一定量的现金流。
台湾:“补习一条街”,曾经的辉煌
相对大陆来说,台湾的补习业发展很早。早在20世纪80年代,南阳街就已经以培训学校的扎堆而出名。彼时,一天之内有30万学生在这条只有350米的街上的各类辅导班内上课。
台湾人口2300万人,而彼时台湾的培训学校就有1.8万多家,这些培训学校密集分布,甚至有的走一两分钟就可以走到一家。因为台湾地理位置和企业分布,台湾的外语培训机构有很多。
一般来说,台湾的培训学校以大班为主,一个教室容纳400人,坐不下的学生就在旁边的教室,通过大屏幕实时听隔壁老师讲课。
主讲老师只负责讲课,而一个班通常还配备几名助教,助教负责课前测、改卷、擦黑板等工作,有的老师甚至有四五人的助教团队,每个人各司其职。
现今的台湾,培训业日渐衰落,主要原因是人口减少四分之三,社会福利健全、大学录取率极高使得学生主动参加培训的意愿一落千丈。
香港“补习天王”与“补习天后”,争相竞逐的世界
去年10月,香港报纸刊登了一条8500万港元挖角补习老师的新闻,不仅在香港当地引发轰动,甚至在内地的培训界也吸引了不少眼球。
这是一家名为现代教育的补习社开出的条件,用以挖走遵理教育一名中国语文教师。这两家补习社在香港排在前三位。
有消息称,从2013至2015年,这个获得堪比足球明星高额转会费年薪的老师已为遵理分别贡献了43.6%、45.5%及40.5%收入。2015年,遵理3.28亿元收益,林溢欣所贡献的收益超过1.3亿元。
在香港街头,也随处可见培训班或者明星教师的花式广告。据了解,香港有四大补习机构,现代教育、活学教育中心、英皇教育及遵理学校。这些机构中,每个机构都不乏几个收入不菲的“补习天王”、“补习天后”。
2012年5月出任香港大学比较教育研究中心主任的教育学家马克·布雷在2011年的调查中发现,香港中六(相当于内地的高三)学生有72%上过补习班。
小结
纵观世界教育公司的发展路径,甚至可以用一句话概括——哪里有学生,哪里就有补习班。在地域上,东亚地区由于文化和人口分布等因素,培训业格外发达。一方面这里的人们更认可学历教育,认同“学历=能力”,另一方面人口密度较大的情况下,纸面考试成为一种快捷有效的筛选人才的方式。
本文转载自壹品,作者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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