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为:城市荒野观察萤火虫活动
芥末堆 子航 10月31日
在上海市浦东新区有一座占地3000平米的宜嘉苑生态保育区,这里容纳了260种本土植物和180种本土动物。每到周末或节假日,城市荒野工作室的工作人员都会组织小学低年级学生到保育区学习。“我们现在主要为青少年提供博物类课程。”城市荒野工作室创始人郭陶然说。
城市荒野工作室成立于2013年,从2015年开始公司化运营,致力于自然教育课程提供和本地物种保育。目前其全职团队有五人,每年能教授6000名学生,营收一百多万元,基本达到营收平衡。
课程:不做游戏式的自然教育课程
“在自然教育最火的时候,大家更多是从游戏和互动来设计课程。”郭陶然说,虽然自然教育领域已经经历了一段发展,但仍没有形成很稳定的课程和课程质量标准。城市荒野的课程内容更多偏向于博物学,教授孩子生态方面的知识,注重科学探究思维的培养。“家长对于偏向于游戏设计的课程复购率并不会特别高,而知识类的则不同。”
城市荒野的自然教育课程主要在上海市区内的博物馆、昆虫馆、和生态环境较好的保育园区进行。根据场地设施不同的属性,设计相关课程,课程主要面向小学低年级学生。“我们现在的课程内容是散点状的,现在正在考虑开发一整套的课程体系。”此外,城市荒野还会在每年寒暑假期组织去杭州、广西等地的自然科考式夏令营。
郭陶然举例,上海自然博物馆中的上海故事展区平时并不受关注,但展区中展示的上海市自然环境的变迁有很多与生态相关的知识,因此,城市荒野根据展区设置了相关讲解性课程。同样,城市荒野还根据上海植物园、昆虫馆设计了和花卉、昆虫相关的课程。
此外,2017年2月,城市荒野还与儿童场景教育平台麦淘亲子网合作建立了自然教室,并开发了博物学的系列课程。
问题:缺少合适的教师
尽管自然教育课程属于细分领域,但市场上对优质课程内容的需求仍然没有被满足。“仅上海市对自然教育内容的需求,就不是现有机构能够完全满足的。”郭陶然说,缺少合适的教师是制约城市荒野盈利和增长最大的问题。
郭陶然告诉芥末堆,城市荒野的课程均由全职团队设计完成,教学过程主要由兼职教师团队完成。教师主要来自相关专业背景的大学毕业生、科研人员,以及对相关学科内容有持续关注且有教学经验的爱好者。因为公开招募效果有限,城市荒野的教师招募主要依靠他人介绍。
在教学方面,郭陶然介绍,目前,他们正在尝试在课程设计之初就做出更详细的课程设计,帮助有教学经验但缺少学科背景的教师适应教学。另一方面,团队正在将原有在户外的、环境复杂的课程转移至城市荒野基地内部,减少实际教学过程中的突发情况的发生,从而降低教学难度。“因为户外有各种各样的生物,这对老师的专业能力要求较高,而基地中的生物是可以提前进行联系和设计的。”
据介绍,城市荒野的大棚中收集了5000多种世界各地的植物,他们现在正在用这些植物设计课程。除此之外,团队还考虑整合与麦淘亲子合作的自然教室的自然资源,将之集中在一个区域,最终做成一个涵盖动物、植物和本土生态内容的自然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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