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末堆创始人 梅初九

芥末堆  卢楠  11月14日

11月14日，在主题为“共建·让更好的教育来得更快”的GET2017教育科技大会上，芥末堆创始人梅初九发表了开场演讲。她分享了自己对行业、科技、学习和时间再定义的理念，以及对教育行业发展的判断、预期和期冀。

以下为初九演讲内容重点：

她认为，教育行业是一个由政府、学校、培训、学术、社会教育资源、第三方、公益社会创新七大版块共同组成的生态系统。每个版块之间，都会互相连接，任何单独一方的改变都会影响到其他方面的改变。因此，今年GET的主题是“共建”。她希望这7个版块里面的人可以摒弃掉偏见，携手前行。

而科技对于教育的意义，是提升效率、改善效果，最终都是为实现个性化服务。她认为，学习是本能，而教育是需求。我们事实上一直在做的是需求，现在，我们更应该谈论和实践的是学习，而非教育。她还尝试了校正关于教育的时间轴，她不认为教育行业有风口，因为教育就是风口。

初九认为，现在还是教育行业最好的十年。

回顾过去，假定教育行业从2013年开始发生变化，第一个三年的典型特征是强资本驱动、强市场、强品牌。初九认为，第二个三年的特征是强研发驱动，这个研发会分为两块：1.关于教育本身的。2.关于科技相关本身的。我们严重低估了个行业的成长速度，包括教育行业互联网化的速度和程度，教育行业数据化的速度和程度。教育行业的第一个阶段已经过去了，现在进入到了第二个阶段。在第二阶段，初九认为核心是两个：学习科学和科技应用。

以下为初九演讲内容实录

在今天分享开始之前，我想问大家一个问题：大家认为地球是一个生态吗？有多少人认为地球是一个生态？我今天整个演讲、分享，都会基于生态的主题开始。

我认为，中国人在谈论很多事情的时候，其实是不够逻辑、不够哲学的。比如说，“道可道，非常道。”你再问什么是道？就很难被解释。“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那么一是什么？而西方哲学最可爱的一点是，他会跟中国的哲学代表说，请你先给我解释一下什么是道？什么是一？什么是二？什么是生？

所以今天的分享，我会先从定义开始。

回到刚才，请问大家：“我们认不认为地球是一个生态？”我们认为教育行业也是一个生态，这个生态应该由七大版块组成。通常意义上，我们在座的（从业者）有来自于课外辅导培训的、教育内部系统的公立体系、第三方、公益、学术，基本上七大版块都在里面了。

定义：行业、科技、学习、时间

在我们今天的第一个定义，我想先定义行业。

这个行业里面存在大量鄙视链，鄙视链无处不存在。比如，公立体系的人更多的一个偏见：你看你们搞课外培训的，你们把市场弄坏了。反过来，做培训的又会对公立学校的人说：要不是你们没有搞好教育，为什么我们会存在呢？做学术的说：你看你们做产品的、做教育的，根本不讲科学、不讲教育理论。做公益的人又说：你看你们都没有爱，你们都不来解决少部分的问题、做教育公平化，去关注更多更需要关注的社会问题。

我想说，我们认为整个行业是一个生态的时候，这个生态是出问题了。这个生态里面每一个组成部分的版块都在互相的对对方都非常拥有意见，而不愿意携手和并肩，这就很可怕了。

有多少人看过《蝴蝶效应》？这是一个非常经典的美国电影，我非常喜欢。《蝴蝶效应》里讲了一个小事情：可能在南半球有一只蝴蝶扇动翅膀，在北半球就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回到我想定义的这个行业，整个教育行业，我们需要重新去定义它。这个定义是由这七大版块组成的一个生态，每个版块之间，可以互相有关系，显性的或者隐性的，互相有连接。因为大家都在一个生态里，所有的一切都会影响到其他的一切。所以，一切不是我们从事的领域、不是我们从事的版块，并不是跟我们没有关系，而是跟我们都有关系。

今年GET的主题是“共建”，共建里面最重要的点是：我希望这7个版块里面的人——如果我们都是像我们所描绘的，我们那么热爱教育，希望它变得更好——可以摒弃掉偏见、傲慢和一些传统的自我保护，然后大家在一块儿携手才是最重要的，这是我最想定义的一个词。

当然话不能说的太死，因为历史总是在变的，所以我又留了两个块。留两个没有什么理由，因为我是初九，我喜欢“九”，也许是三个、四个，也有更多。如果大家认为这里面还有补充的，欢迎继续往里面补充。

第二个定义，科技。

“科技”这个词，自从它加入到教育里来之后，就有很多的争议。2013年的时候，大家会说“在线教育靠谱吗？”中间在线教育一度不靠谱的时候，有人说，你看吧，我就知道你们是不行的，你看互联网就是不行的。整个教育行业从“互联网+”到“+互联网”，从“在线+”从“科技+”到“+科技”等等，其实有蛮多争议。

当我再回首来看这些争议的时候，我认为其中最重要的一个理由是：我们并没有真正地、正确地、科学地去认知科技到底对于教育起什么作用。

所以，今天我也想冒昧地去定义一下，科技对于教育的意义。

孔子在几千年前就说“因材施教”，到今天我们说个性化、自适应。其实它们都是一个东西，一个意思。这个意思的本质在于，我们希望在几千年的历史长河里，无论是任何的教育历史、教育理论和教育实践里面，我们都希望人可以成为人，每一个孩子都可以成为他自己，有最合适的、最好的生长道路。人类花了很多时间和精力在这里，直到今天。

科技并不是一个新的词语，但是很奇怪，它为什么和这么一个行业产生那么巨大而剧烈的冲突呢？里面甚至会产生很多二元论的、非黑即白的讨论。

我就很郁闷，所以就去找，我认为所有的事情都会遵循整个世界最朴素的规则和本质。

我自己的认识和感受是这样的：我认为，科技本来对于教育行业有几个意义：

第一，不管是科技融合于教育也好，还是即将改变教育也好。它所有的终极，都一定是专注于教育，就像我们永远心怀着星辰和大海一样，我们希望让每一个学习者都可以成为每一个人，也就是真正的个性化。当然个性化里面会涉及到很多的东西，比如说有社会性的东西，也有一些自然科学的东西，我们在这条路上面。

第二，科技对于教育行业的意义。科技的实际应用，其实对于商业也好、落地也好，最重要的两点：1、提升效率。2、改善效果。因为，教育里面不光是效率还有效果，两者是并存的。

第三，我觉得我们在这个过程里面，当我们不能正确去看待它的时候，会神化很多的东西。自适应学习最早的时候，是芥末堆从海外翻译过来的。我们从什么是自适应、谁最早做的自适应、自适应的研究、自适应所有的尝试，都是芥末堆在翻译过来。我们就发现很有意思的一个现象，当自适应流行的时候的，大家都会说我是做自适应学习的，当人工智能流行的时候，大家就说我是做人工智能（AI），这个很有意思。

但是，即便如此，我想把这个概念和定义拉回到更为本质和更为底层的地方。一切的科技，无论它是大数据、区块链、VR、AR、AI相关的，我认为它们在教育里面，终极都是为实现个性化，只是路径、所处的阶段、方式和它能够所Work的地方会不一样。

我们应该立场很坚定，我们会用不断改进的技术、科技来帮我们最终去实现，无论是学习还是教育的个性化。然后我还是像把“自适应”这个词再重新拉出来，因为有的时候其实中文翻译不是那么准确，但是英文就很有意思。

第三个定义，学习。

教育一开始其实是作为人类的知识、技能和智慧的一种传承，从远古时期；后来就发现，这个传承其实出现在人和人之间，所以它就出现了一个场景，这边是给予者，然后这边是接受者；慢慢地又演变为老师和学生，慢慢演变出一个场所——学校。这个几千年来都受很多诟病，大概是在20世纪30-40年代的时候，还有很激烈的讨论说，学校要不要废除？应不应该存在？但是这些都是过程里面的思考。

回到今天，当我们说我们已经在信息时代时候，我们先不讨论场所这件事情，先不讨论这个给予者一定是要人，还是一定不是人。

我们来探讨关于学习的问题。我有一个更为极端的观点，我认为学习是本能，而教育是需求。所以，我们通常是在满足需求。本能不需要被满足，吃饭不是一件需要被满足的事情。我吃饱饭和我吃海底捞，和我想吃海底捞，这是两件事情。

但是，我们事实上一直在做的是需求。需求最大的回报者来自于社会，因为每个人最终都在社会上有他自己的社会地位和社会的格子（圈子），但这真的是对的吗？

到今天为止，我们再来谈论学习的时候，如果它是人的本能。一个小朋友从生下来，他的动物性的本能、生物性的本能，和作为人的成长性的本能，当他在K12阶段，上学、毕业、工作，有一技之长、学会如何跟世界打交道、如何跟他人打交道，这里面的最重要的关键词一定是学习，而不是教育。

到现在，我们谈论教育的时候，我们其实更应该谈论学习。这时候主体就变掉。如果一个人他要学习、成长，要在不同的阶段获得他应该拥有的东西，这个传授者一定是人吗？那个角色就是老师吗？还有家长、同伴、社会，还有他遇见的所有人。可以是一本书、一个视频、音频，也可以是碎片化的一句启发。

当我们在谈论教育的时候，试着换换，我们来谈论学习。如果说，我们做的是教育产品、学习产品。我认为它们两个有非常大的区别。而这个时代，我想我们更应该谈论的是学习，更应该实践它。因为都这个时候了，我们还要拿几千年的东西来谈论吗？不是说旧的不好，但是如果一味沉浸于旧的东西，而不去看到未来，那是一件很没有意义的事情。

第四个定义，时间。

时间当然很重要，因为人的一生有三件事情是不可避免的：第一，出生；第二，死亡；第三，不可回流的时间。

在我们行业里面时间意味着什么？我说两个非常有意思的二元论和两个有意思的极端观点。有两种观点非常极端：第一种，教育特别特别慢；第二种，希望教育非常非常快。我个人认为，当我们对某一件事情，出现那么分裂和那么极端的观点，那我们对这件事情的判断一定是出现了问题。所以我们需要重新去校准。

我希望定义的第四件事情，我想去校正我们对于教育正确的时间轴。

这两家公司（新东方、好未来）大家都知道，不用再介绍了，一家24年、一家14年，看起来一个是高中生，一个上大学了，也许正在考研。我们发现他们两个迄今为止都在保持增长，这里面我想对应的是另外一个词“风口”，这是一个时下非常流行的词，创业要找风口，做实体要找风口。

教育行业有风口吗？我不认为教育行业有风口，因为教育就是风口。大家回到我刚才提出的观点，如果是教育而不是学习的话，学习这件事情是有风口的吗？他需要就学习，他不需要就不学习，这是风口能够决定的吗？教育会存在短期的小时间的Time，但是不存在基于在风口上的Time这么一个词。

依然拿高中生和正在考研的两个学生来说。我们会发现，他们这么多年依然保持增长。我想校正的时间轴就是，如果我们是一家教育公司、一个学校、一个企业，你选择的就是一件要持续不断发生和改进的事情。当你服务的用户，当我们的孩子在成长的时候，我们能够在他合适的时候给他合适的成长之路和他需要的素材、学习的东西，这就是风口。因为你会一直陪伴他成长，成长是教育里面很重要的概念。

资本前所未有地进入了这个行业，我们大概已经烧掉200亿美金了吧，已经挺多的了。

所以，这个时候很多新的词、热的词都会出现，“找风口”“你在不在风口”。天哪！我觉得这是一个不对的事情。就像我说的七大版块之间的互相认知和理解，关于时间的交织，其实我更多谈的是关于创投的观点。因为对于芥末堆来说，我们总是在七大版块里面去串联和感受。

刚才就是我想跟大家分享的四个我希望去定义的东西。对于我自己来说，我跟所有人一样，我是一个创业者，我去思考什么？我就会做什么。

芥末堆：不只是媒体

所以，接下来我想给大家介绍一下芥末堆，每年来GET的时候都是去讲报告，今年跟小伙伴们说我不想讲报告了，因为每个人的手里面都有一份报告，你们自己看吧，里面有很多东西。今年我就是想分享这四个定义，然后我想说一下芥末堆。

这是一些数据。每次看那个数字我都觉得很丢人，我接下来要分享的也不是要秀肌肉，我依然觉得很丢人。这样的都能拿到这样的排名，证明这个行业还有多少事情值得做。

芥末堆现在是46个人的团队，我们创业不到四年，就去过这些地方，我们希望能够把更多全球的东西都能连接起来。这是一家没有花多少钱的公司，几十个人的公司，而且是在逐渐招人。最开始我们7个人，我们花了不到四年的时间，足迹就可以遍布那么广。既然我都可以，为什么大家不行？这是我想问的问题。

所以，这个行业还是有太多值得做的地方，无论是做媒体还是公司、数据等等做一切。因为这样就能轻易地拿到这样的成绩。其实有太多可以做的地方，所以大家一定要加油。你看我都拿我自己出来剖析了，因为这样的肌肉说实话不好意思秀。

再介绍一下芥末堆，首先在媒体上面我们有两个——芥末堆和学校堆。

• 芥末堆主要是关注全领域，就是我刚才定义的七大版块，从年龄段上会从0到终身学习，我们都会一直关注。

• 学校堆是专门对教育信息化和新教改来做的，所以会更多地关注政策、体制内的变化、学校的变化。

这是我们自营的。另外我们还投了三个比我们更垂直的媒体：

• 睿艺是素质教育里面最优秀的；

• 新学说是国际学校里面最优秀的；

• 蓝鲸教育是专门关注一级和二级市场里面的教育财经。

接下来2018年，我们大概会拿出2个亿左右来作为教育垂直媒体基金，会投更多的细分领域，无论是中国还是海外。所以，如果大家对于堆堆感兴趣，可以下来找我聊，这是我们明年的预期。

当然这些都是媒体，这是不仅于媒体的东西。我刚才分享了七大板块，大家会发现芥末堆做的事情都是围绕这七大板块来做的。

• 冥王星。我在大前天的时候还有一个老大哥问我，冥王星都被除名了，你干嘛还叫冥王星？我说因为冥王星上面有颗心，而且它最远，有些东西就像希望一样，你要把它定得非常遥远，以至于你终生再怎么努力都够不到，当你每往前走一步的时候，就会离它更近一点。所以，我们当时就叫它冥王星。

• 人才。我们希望能够去帮助这个行业解决人才招聘和人才的继续成长和培养的问题。

• 资本。今天我们还会发布我们和蓝象合作的蓝象愿景基金，我们是其中的Co-GP。一个是堆栈几何，和教育部住建规划司下面唯一指定的基金合作的。另外一个是一会儿发布的蓝象愿景，我非常喜欢“愿景”这个词。

• 海外。另外我们还有海外，我们这次来了很多海外参会者。如果中国的企业，中国的东西、好内容想走出去；我们可以帮忙，如果海外的想进中国，我们也可以帮忙。

• 公益。当我们认为公益和社会公平很重要的时候，我们还有一个叫做公益堆。

• 商业智能助手PandaMan，就是熊猫的意思，我们认为这个行业的数据不够清晰，像熊猫眼一样，所以我们叫它PandaMan，那是我们不仅于媒体的东西。在这里我还想跟大家分享一下，也是依然基于我们先前的逻辑。当然曾鸣和阿里巴巴是这里的大家，他们其实谈论了非常多的关于商业智能的东西。对于芥末堆来说，我们定义我们是行业的第三方，我们希望也能这样去服务整个教育产业、行业，也就是所谓的七大版块。所以，接下来大家如果感兴趣的话，我们会在明年Q1季度正式发布这个产品。

我们之所以做这些，都来自于我们认为这个行业是存在巨大的信息差。对于它来说，我们希望是能够拉平。我们认为这个行业存在巨大的连接无效或者是连接冗余，我们希望把它拉近。为什么是拉近呢？当桥在这儿的时候，桥两边的人都不想互相往彼此走去，那桥在那儿也没什么意义。所以，当我们把桥修了之后，我们希望大家能够更好、更快地走向你需要的合资伙伴。

我会严格地要求，我和芥末堆都用两个东西：

1. 知识/专业。

2. 我们希望做好人、做好事，我们可以有信任、有口碑，可以让大家相信我们，我们可以一直走下去。

教育行业最好的十年

我相信来过很多次的人一看这个话就想又出来忽悠我们了，2015年的时候我就说这是教育行业最好的十年。是啊，一会儿我们再说。

回到刚才要校正的时间轴，任何一个新兴的领域和发生剧烈变化的行业，都一定会像一棵树一样，从种子埋下去生根、发芽、长出小树干，最后长成一棵参天大树，这是需要时间的。

我们来看看这个行业，假定从2013年开始发生的变化，过了第一个三年。

第一个三年的典型特征就是说强资本驱动、强市场、强品牌。这是第一个三年里面我们认为三个重要的关键词。

第二个三年我们认为它的特征是强研发驱动，这个研发会分为两块：1、关于教育本身的。2、关于科技相关本身的。

每个行业的周期都是十年，而教育行业大概会需要10-15年左右一个周期，第一个周期已经过去了，现在进入到了第二个周期。

所以我没有骗你们，因为第一个十年、第一个阶段已经过去了，GET大会也三年了。一个行业怎么可能每一年和每一年不一样呢？一个发展再缓慢的行业怎么可能每一年和每一年都不一样呢？不可能的。

所以，我发现我们严重低估了个行业的成长速度，包括教育行业互联网化的速度和程度，教育行业数据化的速度和程度。

我不知道大家对这件事有多少体感，我可以举例子。

我们知道现在最大的校宝，那是中国最大的SaaS，它现在大概服务几万个中小培训机构，中小培训机构原来都是没有被拉在互联网上的，但是现在它Work了。

关于数据，讯飞前段时间的发布会说他们已经用了520亿条数据。我前段时间去一起作业收集的时候，他们跟我说2016年Q1季度的时候，他们一个季度大概是产生1亿条左右的学生学习行为数据；但是到2017年的时候，每天都会产生这个数据量。我相信在座的，如果你们做的是这样的产品，或者是有数据、有学生行为的产品，你们手里也有很多这样的量级，这个和2013年、2014年一样吗？不一样。所以，我们要重新来判断这个行业的时间轴和它的变化，然后再重新考虑要做什么和不做什么。

我们认为按照第二个阶段的节奏来说，这里面就有两个核心：

1. 学习科学。我不想提教育了，所以我把它换成学习科学，这个行业确实不怎么讲科学，但是我们应该讲科学，我们不光要讲科学，而且我们要跟最前沿的科学结合在一起，要认知科学、发展心理学、脑科学。因为学习和医疗这两个领域最难被攻克的理由，一个是跟他的身体有关系，一个是跟他的脑有关系，但是我认为我们现在脱节得还蛮多的。

2. 科技应用。我打省略号的原因是我不想又写一堆热词，又拍照，又说我在鼓吹这个、鼓吹那个，事实上里面该放什么，我认为大家都是知道的，无非就是数据、行为。

我讲了这么多，我没有办法拿我很相信但是没有做的事情和你们分享，因为这个太虚伪了。我还是想告诉大家，每个人选择做什么，每个人去思考做什么，取决于他看到什么、触摸到什么、选择什么。

所以，整个2017年我们基本上做了两件事情，大概花掉了我300万美金左右吧。

第一，强调学习科学。大家会在每周六的时候看到一篇芥末翻，是芥末堆自己掏钱翻译的。包括冥王星，我们所有这块儿都是芥末堆自己offer的，我们没有跟任何企业谈赞助，没有把它变成商业化的，都是我们自己做的。

第二，科技的应用方面我们也做了蛮多东西。比如说我们现在的财报是机器写的。这里面我特别想跟大家分享一个细节，就是我有多爱这件事情。举个简单的例子，你们知道每次发财报的时候我们的作业流程是什么样的吗？A公司发财报了，编辑把PDF Down下来，然后把里面重要的值得关注的点择出来，编辑再发布出去，整个时间快的话需要一个小时，慢的话需要两个小时。当我们在这儿投入之后，我们就发现大概需要10分钟就把这件事情Work掉了。这样的话我的编辑们、记者们就可以腾出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写更深度的稿子，这真的是一件蛮性感的事情，而且我们会继续投入，其他的也是。

现在就是未来

这句话也跟风口一样，很流行，真的。我曾经也用过，因为作为一个创业者，当你特别坚持什么东西，但是又没有很多人支持你的时候，要自己吐槽一下：未来已来，只是当下分布不均。

其实这句话我是要求我们的小伙伴打个叉的，我要求他们直接把这句话打个叉，因为我想表达“现在就是未来”。但是他们说不行，说我那个太暴力了，还是要保持一下形象，其实我想给它一个叉。

现在就是未来，我们的每一天都会决定未来是如何走。

我们是如此，就像芥末堆的Slogan一样，“我们只看教育”，我们希望整个七大版块能够联合在一起，尤其是把偏见和很多东西去掉。

昨天晚上三点，我的好朋友林桢给我发了一首歌，叫《一剪梅》。他还给我发了一句话，是来自于罗曼罗兰的：“世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就是在认清生活真相之后依然热爱生活。”我演绎了一下：真正的英雄是在看清楚生活之后，依然选择去做你想做的事。

所以，希望更多像我这样的人或者是像你们一样的人，我们是同道者、同盟者，如果可以，我今年是30岁，我会很努力活到80岁，我大概还有50年的时间。我想和你们一起去试试，改变点儿什么、做点儿什么。而我相信一个人只要愿意，把他余生的精力都投入在一个目标上面的时候，即便做不到100%，但做到70%也不错，为什么？因为还有下一代。

所以，这个时代我们希望在一起接管它，下一代留给我们的孩子们。这就是教育，让更好的教育来得更快。谢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