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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4名教师是“N号房”客户:有人花3万韩元下载上千色情制品
“N号房”事件在韩国持续发酵,当日,多家韩媒报道称,有至少4名教师被查出是“N号房”收费客户,分别是:仁川的1名临聘小学教师、忠清南道的1名特殊教育学校教师和1名高中教师,以及江原道的1名小学教师。他们4人有个共同点:2019年到2020年期间,全部担任班主任。其中一人曾花费3万韩元(约合人民币177元),下载多达1125个性剥削制品。这是“N号房”首次曝出有教师涉及,消息经报道后,引发舆论强烈谴责。目前,涉案的4人中,3名正式编制的教师已被解职,不过,另一名临聘教师由于接受调查前已经离职,因此未受到校方任何处分。
我不太清楚韩国的法律,不知道除了被解聘之外,这几个并不配为师的老师是否会受到其他处罚。但这也是一个十分难以妥善处理的问题。“N号房”用户数量众多,如果全部处理,如何追踪?如何量刑?如果只处理视频拍摄者和贩卖者,那么除了追踪难题之外,又产生了一个问题:没有需求就没有供给。假设A问B有没有某种类型的色情制品卖,B为此伤害他人以满足A的需求,从A处取得酬金,这种情况也只处理拍摄者吗?警方又如何鉴定每一起交易的起因和过程?
性侵案件为什么难办?首先就是案件情况往往十分复杂,界限模糊,标准难定。还有就是,受害者往往需要再次回顾被侵害的经历,这是一件痛苦且艰难的事情,同时这也意味着受害者可能将面对他人异样的眼光。这是我们短期内难以解决的价值观和性教育问题,却也是我们不得不去承认并重视起来的问题。
看到一位网友的评论,感触颇深:我们首先应该警告的,是想要推倒瓷器的手。
同时,我也想谈一下和这件事关联并不大的另一个话题——师德的标准。
“师德”是近来被广泛讨论的一个话题。本身社会就对教师、警察、医生这些职业报以极大的信任感和期待值,所以当老师们表现出任何“不像个老师样子”的行为时,往往更能引起社会的异议。而老师们也苦恼于当上了老师,就仿佛被家长们“看”了起来:旅游不敢晒照,衣服要庄重得体,去个KTV都怕遇到学生……
当然,参与“N号房”是完全不同的性质,是毋庸置疑的渣滓行径,和上面这些“小苦恼”并不属于一类。我想说的是,社会对一个群体的高期待和高关注,往往会放大其中的一些偶然事件。从而使社会信任更加敏感,被“盯”着的群体更加如履薄冰谨小慎微,甚至不敢作为,而不敢作为又会进一步引起不满和不信任,造成恶性循环。互相多一些理解,也许会更轻松。
2021年国考开始报名,计划招录2.57万人
中央机关及其直属机构2021年度公务员招考报名即将开始。考生可于10月15日8:00至10月24日18:00期间登录“中央机关及其直属机构2021年度考试录用公务员专题网站”报名。本次招考共有79个部门、23个直属机构参加,计划招录2.57万人。其中,安排1.5万个计划用于招录高校应届毕业生。8300余个计划补充到西部和艰苦边远地区县(区)级及以下直属机构。2300余个计划定向招录大学生村官等服务基层项目人员和在军队服役5年(含)以上的高校毕业生退役士兵。
2020无疑是跌宕起伏的一年,疫情压给我们的不仅是生命的重量,还有突然间少了一半的时间,刚刚开学,就要毕业,匆匆交了勉强赶完的论文,实习也没来得及做,只填了几项校内活动的简历石沉大海。
一边在无奈地裁员,一边在迫切地寻求出路,两下矛盾中,研究生招生考试和公务员考试的扩招无疑是个好消息。但还是有很多人陷入了焦虑和迷茫,甚至绝望。最近我们也听说了几起令人惋惜的高校自杀事件。
最近在播的讲述疫情的时代报告剧《在一起》中,一位武汉的交警有这么一句台词:
遇上这种事,你总不能说我们武汉倒霉嘛。就是干死,也不能怕死。
“或跃在渊,无咎。”我们只需做好眼下的事。
祝各位考生,有志者,事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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