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变实验

“你是教育竞争中的特权者吗？”

对于这个问题，大多数人付诸一笑：我哪里来的特权，我出生于普通的家庭，我就是个普通人。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这是很多人给自己的定位。

那么，在这场教育竞争中，我们是普通人吗？

一、教育资源差异，差出的是半个场馆的距离

高考刚刚结束，各地的成绩正在逐步公布，千万名学子即将去往不同的、或理想或遗憾的目的地。

风变科技在这个时候展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行走实验。他们向19名志愿者提出了34个关于教育经历的问题，前17题主要聚焦于教育资源多寡，而后17题则是有关教育体验优劣。志愿者们站在同一个起始线上，前方有正12格，后方有负12格。他们对于34个问题的不同回答，决定着他们是在这些格子上向前走，还是向后退。

风变首先向志愿者提问：你认为自己是教育资源的获利者、折中者，还是匮乏者？

随后，19名志愿者戴着自己选择的标签，站在同一条起始线上，面对一个个问题，选择向前或向后迈出他们的脚步。

风变实验视频截图

林容易来自于江西一个“18线小城市”，竞争激烈，她认为自己是一名教育资源的匮乏者，为自己选择了C标签。在上半场关于教育资源的问题过后，她在19人中站在第11位。

感觉有一点庆幸。这个中游的位置已经是我的家人、我自己，费尽了全力才拿到的。

——林容易

而她的后面，一名选择了B标签——教育资源折中者的男孩，站在第17位。他叫河马。

此时，第一名远远站在起始线前方，和最后一名有半个场馆的距离。

河马对自己的站位感到有些意外。在此之前，选择B标签时，他说，“我是一个正常地完成了大家交给我的学习任务的一个人”。

但他几乎所有的问题都在后退。

很显然，我们以为的普通，只是相对于自身周边环境的。

根据教育部2014年公布的数据，在全国高中在任教师中，九成是本科学历出身，6%是研究生毕业出身。但在这个比例的基础上，北京的研究生学历教师占比超19%，青海、贵州等地不足2%。

同时，全国高中教师中只有3%为专科学历。而全国有16个省高于这个平均数。

江西，高考大省，林容易的故乡，有32%的高中教师毕业于专科。

一部分人意识到了这种差异，想要去突破它，想要让自己，或者自己的下一代能够去到一个“更好的环境”。林容易正是这种努力的一个缩影。

那么，我们要努力到什么阶段，才能让自己、让下一代，成为所谓的“获利者”呢？

二、内卷：这场竞争没有赢家

当风变实验开始了下半场关于教育体验的提问，出乎意料的场景出现了：所有人都开始后退。

风变实验下半场关于教育体验的提问

Carmen选择了A标签，因为她“从小到大的学校都有空调”。而此时，她身处起始线之后，站在-1格。

——是什么原因让你往后退的？

因为我是独生子女，所以可以说是集宠爱于一身，但所有的压力也在我一个人的身上。父母从小对我的期待就比较大。

——Carmen

而此时，最前面的志愿者，只站在起始线前2格的位置，19名志愿者密集地分布在场馆的后半部分，前方空空荡荡。

“这场竞争没有赢家。”Carmen说。

“压力”和“期待”，教育内卷的关键词。

网络上有声音批判家长施加给了孩子太多压力：抢跑了孩子未来就能成功吗？上补习班孩子未来就能成功吗？

冷静下来想，这其中没有直接的因果联系，毕竟大学毕业包分配的年代早已远去。事实上，如今大多数人前一个阶段的努力，并不是认定前一阶段优秀则下一个阶段必定“成功”，而是为了获得下一个阶段的更优质的教育资源。

当我每一个阶段接触的教育资源都比别人优质，我未来也许就更有可能“顺其自然地”达到更优质的生活水平。

但这种“也许”的可能性正在变得越来越淡薄。

2000年，我国高考录取率58%，本科录取率21%。到了2019年，研究生招生比例都已经达到了27.59%。越来越多的高学历人才“低就”现象出现，学历贬值压在许多人的心头。

据2020年度的《中国经济生活大调查》显示，2020年，教育支出占中国家庭总支出的比例达到了32.44%。家庭对教育的投入越来越高，回报率却远不如投入涨势迅猛。

国家在发展，社会在进步，在越来越多的人都能通过努力一定程度上提升自我后，这条固定的道路已经逐渐变得饱和拥挤了。

那么接下来，我们应该往哪个方向努力呢？

三、 未来教育：追求像水电一样按需所取的教育资源

在风变实验的最后，那名叫河马的男生站在了-12格，最后一格，最后一位。

他面对大多数的问题都选择了后退，他肩膀上给自己贴的“B”令他站在人群中最末的站位显得有些引人诧异。

但在面对收集时，他并不像其他几位位置靠后的志愿者一样沮丧或者难堪。他的态度显得很平和，从容不迫地回答收集问题，思路清晰，语言流畅。而另一位有类似这样自信、镇定表现的，是位于第一位的志愿者。

这不仅让人觉得，也许他本可以处在一个更惊艳更亮眼的位置。

还记得他最初选择B标签的原因吗？

实验前收集——风变实验

我是一个正常地完成了大家交给我的学习任务的一个人。

——河马

这或许是大多数孩子在教育竞争中的成长状态：完成大家交给我的任务，一切正常。

我们可以从这场风变实验中管中窥豹，从河马一步步的后退中看到他曾放弃过一些东西，一些“任务之外”的东西。也许我们再也无法知道，这些东西是否本可以让他脱颖而出。

河马在面对“因家长反对，放弃过音乐、美术、体育等兴趣特长的”问题时，向后退了一步

河马在收集中，向镜头提出了一个他的思考：“很多人在说他们小时候，小学、初中、高中都会有一些硬件的新媒体的配件，使他的教育环境变好了。但实则更多的时候他们还是后退的。那么硬件和软件到底是不是真的起到了一个融合的作用，其实我是打了一个很大的问号的。”

如河马所言，随着我国经济和技术的发展，教育资源的输送已经没有了特别大的阻碍，这也的的确确为教育资源匮乏的地区带来了更多的可能和希望。在我国云南怒江，距离中缅边境线只有十几公里的一所村小中，每个班级都有一块价值十几万的智能互动大屏，每天同学们通过远程课堂跟着北京的老师上课学习。

但大家依然在同一条已经越来越饱和的道路上走着，几乎每个孩子小时候都在梦想将来上清华北大，然后一路按部就班，努力考更高的分数，进入好的学校，再考一个更高的分数，进入更好的学校。

只要分数高，就能去更好的地方。这是一条清楚的、安全的、无数人验证过的道路。当无数人都在走同一条路，自然就有无数人去争抢下一站的车票。就像买黄金，人们并不去思考自己是否需要黄金，因为它是黄金，所以前赴后继。

风变科技的CEO刘克亮曾经说过这么一段话：“我们认为这个世界上该有的基础教育，必须是能把前人的智慧平等地供给到今天的每个人，并能帮助每个人去实现自己的梦想。但为什么现状是这样？我们的孩子，每天的学习，增加了多少智慧，又实现了多少梦想呢？这其中的原因只有一个：我们优质的教育资源供给太少。孩子们努力学习，不是为了获得知识，而是为了多考几分，以增加获得更好的教育资源的可能性。”

这也是风变做这场实验的初衷所在。风变科技认为，在未来的教育中，教育资源应当像水资源电资源一样便捷易取，需要就去拿。想学音乐的就去拿音乐教育资源，想学体育的就去拿体育教育资源。“把优质的教育资源按需分配，大家各取所需，这样才是人人共赢的健康的教育生态。”

用技术推动下一代的教育，这是风变科技正在做的事。过去的六年里，风变科技的自动化教学技术迭代了四代，从熊猫书院到熊猫小课，再到风变编程，再到如今的风变人生设计。用技术扩大教育资源的供给，用技术让教育资源唾手可得，用技术实现教育的共赢，风变科技一直走在这条道路上。

一名志愿者在实验中表示，这场实验“只代表曾经，不代表现在和将来”。其实在实验的最后，面对几乎所有人都在起始线之后的情况，大家的起始标签如何已经不重要了。相对于分辨谁是获利者，让每个人都能获得“特权”来达成共赢更加重要，这才是我们要去努力做的事情。

正如风变科技在这场实验的尾声中表述的：我们期待在未来，所有人在面对今天的问题时，没有进退参差，只有步履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