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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末堆 Captain上校 2017年2月2日记
在日本的这个时候,长者喜欢带着几个年轻人到个小庙里敲敲钟,然后大家需要望着漆黑的夜和老头用一个字来总结一年的所得所失,类似于中国酒场上那句,“说两句,你说两句。”
我觉得这半年的记者生涯是「幸运」。我不是种族主义者,故意不用日本的一个字作结,但我的确不喜欢家乡糟粕的酒文化,你看,处女座又在作怪了。
刚毕业那会干新能源电动车的编辑,头条一篇 To C 的文章,一发就是几百条的评论,那时就特喜欢在文章里抖个小机灵,扔个小包袱啥的,后来实习结束来我堆正儿八经地从事为人民谋福祉的教育事业,因为B端媒体的属性,所以要把作者使劲得往后扔,直到读者看不见,感觉不到为止。
这一度让我很不适,虚度中只能用买游戏卡包来宣泄,但今天真让我再抄笔用人格化的东西写点什么时,我真的不会了——几千双眼睛盯着,感觉说什么都会变成一种姿态。
你看,第一份工作多重要。
一
在我漫长的本科生涯里,曾去过20多个高校听过课,年轻的时候,我手里但凡有点积蓄,就从青岛坐车去北大蹭课,那时候真的是对其他的什么都不感兴趣,除了听大师的精神洗澡,不不不,洗礼之外,最感兴趣的就是探秘北大,有一次我在北大摸着一棵树时(鬼知道为什么),旁边一个路过的人对我说,这是季羡林先生亲手种的!
不管真假,不管你信不信,那时我真的有种接近上帝的奇妙感觉。
我太喜欢高等教育了,太喜欢用我学到的,腐败的资本主义之知识以keynote(也是资本主义腐化之工具耶)之名,站在台上讲给我的学弟学妹们,告诉他们要用实证主义求真理啊,学英文要知道克拉申,要理解二语习得的理论再学,不然闭门砸车,最后石化了自己的外语水平可怎么办;也想告诉他们,选择考研和工作,并不是一道单选题,努力之前,一定要反求诸己,了解自己内心真正的需求,再牟足了劲干也不迟。
我真的是利他主义倾向癌晚期。
我抱着这样原教旨主义的教育精神来到芥末堆,大多数工作的日常是,了解一家教育公司的商业模式,它的由来,公司的壁垒,未来的发展布局等等,然后用文字把这些事串起来,当然后期做的事情更复杂一点,你得考虑结构,矛盾,故事性,可读性等,这些我做的都很差,没什么好说的。
虽然希特勒式的「传教」没有实现,但我觉得自己很嗨。
二
来到芥末堆纯属缘分,作为年轻人,不就是想着能够在初入社会时被人重视,重用,得到成长的养分吗?
我觉得在这做事成长6的飞起,最起码,面对对面坐着的CEO能够在心理上没有失衡感,是我觉得一件自豪无比的事情。
更别说那些在路上,在他人故事里,我无数次接近上帝的感觉了。
三
说说我喜欢的高等教育,说说大学的改革。
前几天,“双一流”的细则就这样悄悄出来了,选择这个放假的时间,当局的初衷是想让春节的热闹盖过“双一流”吗?
我国大学体制有很多弊病,要不我也不会自己的学校不上,跑去别的大学当「墙外的求学者」了。资源分配不均的现状下,在利益面前,很多没有能力得到一流学科的院校,也关停并转,支持自己的优势学科建设,这是不是有点本末倒置了呢?更别说那些为了招生,向本科课程靠近的职业院校了,简直...
我们得对纳税的学生负责不是。
我私自以为,中国的高等学府们和现在的年轻人很像。这源于一个故事,有人曾经问一位IBM的高管:你有没有遇到过很厉害的年轻人,让您印象深刻?
她回答说,“没有厉害的年轻人,年轻人就是年轻人。”
确实,当那些厉害的年轻人通过透支自己的身体积累了优势,这时候他们会想着慢下来吗?不会,他们只想更快。但最终你会发现,不管你领先了多少,最终,你都要回来补欠下的课。
有哪些课需要补呀?中国30年的经济高增长,这些年份加起来甚至比现在年轻人生命还要漫长,很多年轻人眼见的事实是,今天家里还骑着洋车子,明天就换了4个轮子的驱动;今天家里还说供一个大学生不容易,转眼间,谁都上大学了。
很多孩子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加上网络让他们与名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他们以为自己就能创造和那些富可敌国的人一样的财富。
但事实上,等轮到我们的时候,赛道变了,很多人却没有意识到。
中国年轻的大学们,在中国30年的高速增长中,不也是这个调性吗?我相信,它们和年轻人一样,也总会落叶归根,回到自己最初出发的地方,重头补足自己欠下的课。
各位,新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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